1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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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第5章
“孽女！你給我閉嘴！老子沒教好你是不是！”說著地中海一個巴掌就要扇過去。
“決定不再和你合作是我的決定！”沈霽冷冷的看著地中海，一把抓住手腕。
“她都說了一人做事一人當，您要還是心裏不舒服，我們叫警察來，我們走法律程序啊！合作的事我們好商量。”地中海看是沈霽，連忙卸了力道，但是因憤怒和用力而扭曲的臉更扭曲了。
“這件事我決定了就不會再改。”沈霽不屑地看了地中海一眼。一個男人可以沒本事，卻不應該把怒氣發到小姑娘身上。
這種男人已經不算是男人了，不對應該是已經不算是人了。虎毒尚不食子，他這是多迫切的想把自己的女兒送到監獄裏，在她的人生中加上灰色的一筆。
“你說的也不算吧，我要跟你媽媽談。一個小屁孩真當自己算個什麽東西！”地中海看沈霽油鹽不進，冷笑一聲，也不再假裝客氣。
“隨便。”不想再理地中海，沈霽轉頭看向身邊的小姑娘。
“這樣可以嗎？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出來的。”沈霽揉了揉身邊小姑娘的頭頂。
“可以了。”小姑娘點點頭。
“陳昭，我沒辦法說沒關系和原諒你，但是我也沒犯辦法繼續記恨你。那就這樣吧。你受到懲罰足夠了！”
“也許你覺得我沒有立場，但是我還想最後勸告你一句：一個人一定為自己活一場。不要把別人作為自己的寄托了，人都是會變的，只有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。”唐子密看著陳昭嘆了口氣。
“我懂了，也很謝謝你還願意規勸我。”陳昭看著唐子密，嘴角牽起一個像是哭的笑。
“那就這樣吧。”唐子密有點累了。
“那我們先走吧！”沈霽扶著唐子密的胳膊，向外走。
唐子密哭笑不得：“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，用不著這麽攙著我。”
“看看你現在的小身板吧，七老八十的阿嬤都要比你強壯。”沈霽勾唇一笑，痞痞的。
“小孩子學什麽不好！非得學人家毒舌，你這種人用現在的那個詞兒怎麽說的來著？啊~我想起來了，送你三個字——註孤生！”唐子密斜眼瞪了他一眼。
“小姑娘，你可比我毒舌多了！”沈霽加重力道揉了揉小姑娘的發旋。
“你咋這麽喜歡我的頭頂？我以後要是禿了就找你算賬！”
“沒辦法，誰讓你這麽矮，就只有發旋我最順手啊！”
“……太毒了！”唐子密癟了癟嘴。
身後的爭吵，咒罵一點點遠去。少年在少女看不見的角度，眼裏滿是歡喜和寵溺。真想，就這樣一直走下去。
等唐父唐母回來已經是兩天後了，唐媽媽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自家女兒的臉胳膊後背：“還沒缺胳膊少腿，說吧，怎麽回事？”
沈霽剛要開口，就被唐子密一胳膊懟了回去：“阿~”
唐子密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出賣隊友，哪怕是豬隊友：“媽，就是我們學校有一個女生嫉妒我，趁晚自習我不註意就藥暈了我，把我關在了實驗樓，沈霽和王欣找了我大半晚上，把我帶出來了。”
“現在的孩子，年紀輕輕不學好，有什麽可妒忌的，人家的成績都是人家一點點努力學習獲得的。”唐爸爸皺著眉推了推眼鏡，眼裏滿是不滿。
“就是就是！”唐子密嬌點點頭，嗔著附和道。
她爸爸在她的故意引導下很容易腦補到她是妒忌她的成績了。畢竟她雖然各方面都很優秀（唐父唐母：我們沒你這麽不要臉的姑娘！），可是最優異的就是學習成績了。
沈霽舔了舔嘴角，覺得男子漢大丈夫，要敢作敢當！自己應該把事實說出來。他們責怪也好，怨恨也好，都是他該受的。
知子莫若母，沈媽看到他的動作就知道他要幹什麽，頗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，搶話到：“你們這麽大老遠急急忙忙的趕回來，趕緊喝口水吧！”
傻小子，想追小姑娘，人家家長的印象分多重要啊！他要是說了的話，她估計她和唐母的交情也救不了他了。就算他沒做什麽，人家的家長也肯定會遷怒啊！
沈霽看了眼小姑娘，又看了眼他媽媽制止的眼神，把嘴邊的話咽了下去。以後有機會再說吧。
“你這武術怎麽學的？之前就跟你說都是騙人的了吧，你非要去。練的時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，真正要用的時候也沒什麽用！”唐媽瞪了唐子密一眼。
“媽，我本來以為她是想打暈我，我都百分百空手接木棍了，誰知道她還有迷藥！”唐子密癟著嘴委屈的小聲抱怨。
“那個小姑娘叫什麽啊？”唐母抿了口水，握著唐子密的手，滿眼殺氣。
“她叫陳昭，這件事我們已經解決了，媽，您就不用擔心了！”唐子密第一次看見她媽媽殺氣這麽重的樣子。
印象裏，她媽媽一直是個賢惠溫和的女人，甚至很少和人家爭執。不難看出，這次，她是真的生氣了！
“怎麽解決的？”沈媽媽語氣軟了點。
“陳昭相當於跪下和我道歉了，她爸爸打她打的我都嚇了一跳，她還被退學了。”唐子密解釋著，偷偷看了沈媽媽一眼，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。
總覺得她要是說了，像是逼迫沈阿姨做出什麽承諾一樣。
沈媽媽沒註意到唐子密的小心思，眼睛一瞇：“欺負了我家女兒，這樣怎麽夠！”
沈媽媽趕緊接著解釋道：“我家以後再也不會和他家有交易往來了，他家本來就是強弩之末，這次我家撤資，估計他家也快破產了。”
“沈霽那天晚上跟我一提我就答應了，敢欺咱家密密，還想我救他？做夢吧！”
沈媽媽特意強調是沈霽提出的，就是為了給他在小姑娘的父母面前留下好一點的印象。
其實……瘦死的駱駝比馬大，她家突然不和他家合作，損失還是挺大的。但是，那天晚上，大半夜的，她家傻兒子紅著眼眶對她說：“媽，我們不要和他家合作，行嗎？”
這是他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求她，她能做到的，自然就不會不答應：“媽媽的東西以後都是你的，你說什麽就什麽。媽媽都同意。”沈媽媽安慰的摟了摟自家的傻兒子。
“真是太謝謝你們了，最近密密也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。過兩天我們請你們吃飯，可不許拒絕啊！”唐母聽到這兒小小的驚訝了下，繼而不好意思的發出邀請。
“好啊，跟你我就不客氣了。”沈媽媽笑著把胳膊搭上老朋友的肩膀。
“密密這孩子惹人疼著呢！我都恨不是自己閨女，一點不麻煩，以後常來阿姨這兒啊！”沈媽媽恨不得在她父母面前把好感值刷爆。
“那我們先走了，有事兒電話聯系啊！”唐媽媽戳了戳沈媽媽的腰，沈媽媽馬上笑著跳了下沙發。
“行，沈霽去送送你叔叔阿姨。”
“沈霽啊，沈霽！媽媽盡力了！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！”等沈霽送人回來，沈媽媽捂著胸口語重心長。
沈霽斜了自家戲精學院畢業的母上大人，頭也不回的走上樓。
沈媽媽：每次演戲，拿個不孝子都不配合怎麽辦！在線等，嗯……也不是特別急！
感覺經歷了這件事之後，兩個人的革命友誼又更近了一步，兩個人經常打打鬧鬧拌拌嘴，就像是熟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，是沒半點之前的生疏。
“老大，去不去打球！”大課間，剛一做完眼保健操，徐一鳴就抱著籃球拍了拍自家老大的肩膀。
沈霽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：“走著！”
“王欣，走，去看我打球。”徐一鳴賤兮兮的拋了個媚眼。
“不去，我要和密密去買冰淇淋，天兒太熱了。”王欣懶洋洋的靠在墻上。
“跟你說，大哥在籃球場上的英姿可不是誰都有這種運氣看得到的！哥哥大方點，讓你幫我拿衣服和水怎麽樣？好多女生搶著要給我拿，我都嫌棄呢！”徐一鳴抱著籃球靠過去，一把摟住王欣，哥倆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讓我陪你曬著，還讓我當免費勞動力？美得你！”王欣翻了個白眼一聳肩，抖掉徐一鳴的胳膊。“不要跟我套近乎！”
“我請你們吃冰淇淋，怎麽樣！”徐一鳴看向另一個方向，像是漫不經心的說著。
“大哥！我一定看你打籃球！全程為你歡呼吶喊，給你加油！能看見你籃球場上的英姿，真是小女子三生有幸！”
徐一鳴：……
唐子密：“……我也可以請你的！”
“不要，你不知道我在這鱉孫手裏被坑多少次了，我一定要坑回來。每次打賭我都輸，他哪怕給我給我個棒棒糖，我都要去！”
“開高了！”徐一鳴一副懊惱的樣子，眼裏的笑意卻像是要溢出來。
“小姐姐，你的勞動力好值錢啊！”唐子密轉過頭，滿臉無奈。
“不，是我們的！你不陪我去嗎？我這麽可愛，你舍得把我放進那群臭男生中間嗎？”王欣眨巴眨眼睛，裝可愛。
“我不，我怕被籃球砸。初中一個男生打籃球把我們老師砸成腦震蕩都送醫院了。我是不會去籃球場當人肉靶子的！”無視王欣的撒嬌，唐子密冷漠的伸出食指在王欣眼前晃了晃。
“放心，我不會讓他們打到你的。你都這麽傻了，我不會讓他們把你砸成智障的！”沈霽彈了唐子密一個腦瓜蹦。
“你居然說我們大學霸傻！小夥子，有前途！”王欣豎起大拇指。
“高分低能的人可不少，是吧！唐子密！”沈霽看向唐子密。
“低分低能的人更多！”唐子密把橡皮筋從手腕擼下來，紮好頭發，冷笑一聲。
“晚飯我包了！”沈霽看她的動作就知道小丫頭要報覆他剛才彈她那下。
“成交！”唐子密站起來，示意王欣跟上。
王欣翻了個白眼，跟著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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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孽女！你給我閉嘴！老子沒教好你是不是！”說著地中海一個巴掌就要扇過去。
“決定不再和你合作是我的決定！”沈霽冷冷的看著地中海，一把抓住手腕。
“她都說了一人做事一人當，您要還是心裏不舒服，我們叫警察來，我們走法律程序啊！合作的事我們好商量。”地中海看是沈霽，連忙卸了力道，但是因憤怒和用力而扭曲的臉更扭曲了。
“這件事我決定了就不會再改。”沈霽不屑地看了地中海一眼。一個男人可以沒本事，卻不應該把怒氣發到小姑娘身上。
這種男人已經不算是男人了，不對應該是已經不算是人了。虎毒尚不食子，他這是多迫切的想把自己的女兒送到監獄裏，在她的人生中加上灰色的一筆。
“你說的也不算吧，我要跟你媽媽談。一個小屁孩真當自己算個什麽東西！”地中海看沈霽油鹽不進，冷笑一聲，也不再假裝客氣。
“隨便。”不想再理地中海，沈霽轉頭看向身邊的小姑娘。
“這樣可以嗎？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出來的。”沈霽揉了揉身邊小姑娘的頭頂。
“可以了。”小姑娘點點頭。
“陳昭，我沒辦法說沒關系和原諒你，但是我也沒犯辦法繼續記恨你。那就這樣吧。你受到懲罰足夠了！”
“也許你覺得我沒有立場，但是我還想最後勸告你一句：一個人一定為自己活一場。不要把別人作為自己的寄托了，人都是會變的，只有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。”唐子密看著陳昭嘆了口氣。
“我懂了，也很謝謝你還願意規勸我。”陳昭看著唐子密，嘴角牽起一個像是哭的笑。
“那就這樣吧。”唐子密有點累了。
“那我們先走吧！”沈霽扶著唐子密的胳膊，向外走。
唐子密哭笑不得：“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，用不著這麽攙著我。”
“看看你現在的小身板吧，七老八十的阿嬤都要比你強壯。”沈霽勾唇一笑，痞痞的。
“小孩子學什麽不好！非得學人家毒舌，你這種人用現在的那個詞兒怎麽說的來著？啊~我想起來了，送你三個字——註孤生！”唐子密斜眼瞪了他一眼。
“小姑娘，你可比我毒舌多了！”沈霽加重力道揉了揉小姑娘的發旋。
“你咋這麽喜歡我的頭頂？我以後要是禿了就找你算賬！”
“沒辦法，誰讓你這麽矮，就只有發旋我最順手啊！”
“……太毒了！”唐子密癟了癟嘴。
身後的爭吵，咒罵一點點遠去。少年在少女看不見的角度，眼裏滿是歡喜和寵溺。真想，就這樣一直走下去。
等唐父唐母回來已經是兩天後了，唐媽媽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自家女兒的臉胳膊後背：“還沒缺胳膊少腿，說吧，怎麽回事？”
沈霽剛要開口，就被唐子密一胳膊懟了回去：“阿~”
唐子密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出賣隊友，哪怕是豬隊友：“媽，就是我們學校有一個女生嫉妒我，趁晚自習我不註意就藥暈了我，把我關在了實驗樓，沈霽和王欣找了我大半晚上，把我帶出來了。”
“現在的孩子，年紀輕輕不學好，有什麽可妒忌的，人家的成績都是人家一點點努力學習獲得的。”唐爸爸皺著眉推了推眼鏡，眼裏滿是不滿。
“就是就是！”唐子密嬌點點頭，嗔著附和道。
她爸爸在她的故意引導下很容易腦補到她是妒忌她的成績了。畢竟她雖然各方面都很優秀（唐父唐母：我們沒你這麽不要臉的姑娘！），可是最優異的就是學習成績了。
沈霽舔了舔嘴角，覺得男子漢大丈夫，要敢作敢當！自己應該把事實說出來。他們責怪也好，怨恨也好，都是他該受的。
知子莫若母，沈媽看到他的動作就知道他要幹什麽，頗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，搶話到：“你們這麽大老遠急急忙忙的趕回來，趕緊喝口水吧！”
傻小子，想追小姑娘，人家家長的印象分多重要啊！他要是說了的話，她估計她和唐母的交情也救不了他了。就算他沒做什麽，人家的家長也肯定會遷怒啊！
沈霽看了眼小姑娘，又看了眼他媽媽制止的眼神，把嘴邊的話咽了下去。以後有機會再說吧。
“你這武術怎麽學的？之前就跟你說都是騙人的了吧，你非要去。練的時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，真正要用的時候也沒什麽用！”唐媽瞪了唐子密一眼。
“媽，我本來以為她是想打暈我，我都百分百空手接木棍了，誰知道她還有迷藥！”唐子密癟著嘴委屈的小聲抱怨。
“那個小姑娘叫什麽啊？”唐母抿了口水，握著唐子密的手，滿眼殺氣。
“她叫陳昭，這件事我們已經解決了，媽，您就不用擔心了！”唐子密第一次看見她媽媽殺氣這麽重的樣子。
印象裏，她媽媽一直是個賢惠溫和的女人，甚至很少和人家爭執。不難看出，這次，她是真的生氣了！
“怎麽解決的？”沈媽媽語氣軟了點。
“陳昭相當於跪下和我道歉了，她爸爸打她打的我都嚇了一跳，她還被退學了。”唐子密解釋著，偷偷看了沈媽媽一眼，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。
總覺得她要是說了，像是逼迫沈阿姨做出什麽承諾一樣。
沈媽媽沒註意到唐子密的小心思，眼睛一瞇：“欺負了我家女兒，這樣怎麽夠！”
沈媽媽趕緊接著解釋道：“我家以後再也不會和他家有交易往來了，他家本來就是強弩之末，這次我家撤資，估計他家也快破產了。”
“沈霽那天晚上跟我一提我就答應了，敢欺咱家密密，還想我救他？做夢吧！”
沈媽媽特意強調是沈霽提出的，就是為了給他在小姑娘的父母面前留下好一點的印象。
其實……瘦死的駱駝比馬大，她家突然不和他家合作，損失還是挺大的。但是，那天晚上，大半夜的，她家傻兒子紅著眼眶對她說：“媽，我們不要和他家合作，行嗎？”
這是他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求她，她能做到的，自然就不會不答應：“媽媽的東西以後都是你的，你說什麽就什麽。媽媽都同意。”沈媽媽安慰的摟了摟自家的傻兒子。
“真是太謝謝你們了，最近密密也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。過兩天我們請你們吃飯，可不許拒絕啊！”唐母聽到這兒小小的驚訝了下，繼而不好意思的發出邀請。
“好啊，跟你我就不客氣了。”沈媽媽笑著把胳膊搭上老朋友的肩膀。
“密密這孩子惹人疼著呢！我都恨不是自己閨女，一點不麻煩，以後常來阿姨這兒啊！”沈媽媽恨不得在她父母面前把好感值刷爆。
“那我們先走了，有事兒電話聯系啊！”唐媽媽戳了戳沈媽媽的腰，沈媽媽馬上笑著跳了下沙發。
“行，沈霽去送送你叔叔阿姨。”
“沈霽啊，沈霽！媽媽盡力了！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！”等沈霽送人回來，沈媽媽捂著胸口語重心長。
沈霽斜了自家戲精學院畢業的母上大人，頭也不回的走上樓。
沈媽媽：每次演戲，拿個不孝子都不配合怎麽辦！在線等，嗯……也不是特別急！
感覺經歷了這件事之後，兩個人的革命友誼又更近了一步，兩個人經常打打鬧鬧拌拌嘴，就像是熟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，是沒半點之前的生疏。
“老大，去不去打球！”大課間，剛一做完眼保健操，徐一鳴就抱著籃球拍了拍自家老大的肩膀。
沈霽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：“走著！”
“王欣，走，去看我打球。”徐一鳴賤兮兮的拋了個媚眼。
“不去，我要和密密去買冰淇淋，天兒太熱了。”王欣懶洋洋的靠在墻上。
“跟你說，大哥在籃球場上的英姿可不是誰都有這種運氣看得到的！哥哥大方點，讓你幫我拿衣服和水怎麽樣？好多女生搶著要給我拿，我都嫌棄呢！”徐一鳴抱著籃球靠過去，一把摟住王欣，哥倆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讓我陪你曬著，還讓我當免費勞動力？美得你！”王欣翻了個白眼一聳肩，抖掉徐一鳴的胳膊。“不要跟我套近乎！”
“我請你們吃冰淇淋，怎麽樣！”徐一鳴看向另一個方向，像是漫不經心的說著。
“大哥！我一定看你打籃球！全程為你歡呼吶喊，給你加油！能看見你籃球場上的英姿，真是小女子三生有幸！”
徐一鳴：……
唐子密：“……我也可以請你的！”
“不要，你不知道我在這鱉孫手裏被坑多少次了，我一定要坑回來。每次打賭我都輸，他哪怕給我給我個棒棒糖，我都要去！”
“開高了！”徐一鳴一副懊惱的樣子，眼裏的笑意卻像是要溢出來。
“小姐姐，你的勞動力好值錢啊！”唐子密轉過頭，滿臉無奈。
“不，是我們的！你不陪我去嗎？我這麽可愛，你舍得把我放進那群臭男生中間嗎？”王欣眨巴眨眼睛，裝可愛。
“我不，我怕被籃球砸。初中一個男生打籃球把我們老師砸成腦震蕩都送醫院了。我是不會去籃球場當人肉靶子的！”無視王欣的撒嬌，唐子密冷漠的伸出食指在王欣眼前晃了晃。
“放心，我不會讓他們打到你的。你都這麽傻了，我不會讓他們把你砸成智障的！”沈霽彈了唐子密一個腦瓜蹦。
“你居然說我們大學霸傻！小夥子，有前途！”王欣豎起大拇指。
“高分低能的人可不少，是吧！唐子密！”沈霽看向唐子密。
“低分低能的人更多！”唐子密把橡皮筋從手腕擼下來，紮好頭發，冷笑一聲。
“晚飯我包了！”沈霽看她的動作就知道小丫頭要報覆他剛才彈她那下。
“成交！”唐子密站起來，示意王欣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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